昨天永遠停留在昨天,我輕輕地走,拖著行李,馱著十九年靈魂的重量。

你不是回憶只是一場日常的夢。

我還沒有站上大草原,但是我試著跳了幾支舞,隨性地,即興地,在半夜。

然後撲倒在床上,打開這個視窗,卻開始發愣。

聽,是誰在唱歌--

一開始我就清楚不可能聽見,

所以我輕輕地唱,

吃的同時,聽見了嗎?

Vie de songes--

螢幕是沉默之丘的鏡子,

寂靜嶺的裏世界住著夢魘,

他造成的不是恐懼而是如夢一般的幻覺。

昨天晚上我夢見你--

你沒有抿著唇沉默,

但是我看不見我,

我不懂大哭,但我總是傷心很久,淡淡地。

大概就像是愛一個人,好幾年也難以改變的事情。

 

「我要去侯硐拍照。」

「和誰?」

「一個人。」

「那我們一起去啊。」

「不要啦,我想要自己一個人。」

 

我會成長的,在這短暫的美麗。

我會去聽聽貓咪們的建議,然後在大草原上旋轉跳舞。

 

「你可以去永慶大草原啊。」

「也是啦,感覺人比較沒這麼多。」

「哈哈。」

「這樣永慶先生會保佑我嗎?下學期all high pass之類的。」

 

我不曉得還有誰能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,

我充分地明白每一個疑惑,每一句為什麼。

我並不是肯定「一個型」,而是決定了「一個人」,

這是你們都無法明白的,

因為我終究會離開,去遙遠的彼方,

一個就夠了,這是一場甜美誘惑的賭局,

帶不走,就捨棄一切,

跪在半年前的我面前懺悔。

 

「昨天晚上我夢見你,你沒有說話--」

雷光夏的歌讓人蜷縮在一起,包覆成一個小小的胚胎,淹沒在子宮苦鹹的海水。

我很喜歡喔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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